肌肉兄贵轩君

因为一些大家应该都略有耳闻的原因,以后本人所有的临光同人都与mrfz/yj没有除设定/已知剧情外的任何关联。点进来的各位可以选择①包容②拉黑。

【白金临光】她们只是在吃炸白鱼

白金x临光

大段对话,没什么主题但是写得很开心

应该是在交往吧(我也不太清楚(被暴打


      病房外飘来油炸白身鱼的香味。临光抽抽鼻翼又眨眨眼睛,犹豫自己该不该拄根拐杖去距离她病房两条走廊的食堂吃午饭。当日值班的医疗干员会在午休时帮她把饭菜带来,但耀骑士一如既往地认定自己恢复得很不错,这种小事完全不必麻烦别人。

        不等她犹豫出结果,半掩的病房门就被人打开,白金两手分别端着一个餐盘,用一尘不染的雪白鞋尖开门,再转身带上。白发库兰塔平衡感极佳,动作称得上灵巧。临光看见两只大马克杯里的洋葱汤仅仅起了两圈涟漪,橙黄色高汤短暂推开了细密金黄的油泡——于是感到更饿了。

        白金很满意耀骑士扭到前面的耳朵和脸上诚实的期待,她把第一个餐盘放在临光病床的桌板上——芹菜鸡肉香菇粥、小份玉米虾仁沙拉配大杯洋葱汤,标准病号餐。再搬来一张高凳,把第二个餐盘放在自己腿上——塔塔酱炸鱼套餐、米饭换奶油餐包,配大杯洋葱汤。“闪灵医生说你不能吃油炸食品。”白金笑得很含蓄但发自内心,她优雅地用刀叉切下一小块鱼肉放进嘴里,确信临光能听见酥脆外皮在她齿间发出的诱人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 临光不为所动,同样发自内心地向骑士杀手道谢后也吃了一口鸡肉粥。放眼整个罗德岛,还不知道有没有一半人会相信白金真的问过闪灵。退一步讲,临光也并不是因上火发烧而住院的小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 白金余光依次扫过耀骑士还打着石膏的左腿、缠满绷带的双臂和又添上几小道划痕的双耳,突然觉得仿佛被鱼刺扎了一下喉咙。可是喝下一口洋葱汤,实际上又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说,临光小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 临光加快咀嚼频率,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后才扭头回应白发库兰塔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 “为什么我来见你时,你经常是这么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呢?”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你应该先扪心自问,自己是否更喜欢挑我就算被恶作剧也无法反抗的时候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啊呀,你还真懂我。”白金略显浮夸地眨了好几次眼睛,又慢慢半眯起来,目光变得锐利,一字一顿地吐出后半句疑问:“那么,为什么你要经常把自己弄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呢?”

        沉默无言。临光缩了缩耳根,最后准备开口——又被白金交叉放在两人之间的食指打断:“好了好了,吁——我可不要你的对不起,你去对那两个萨卡兹和杜宾说说就得了。哦,对了,还有博士。你在ICU那几天他恍惚得要死,难得有机会跟白金小姐下棋,结果丢人丟得我都不想提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唔。”

        像是想象到了画面,临光一时间表情有点复杂。片刻之后,耀骑士垂下眼皮半掩住融熔纯金一样的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但——还是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嗯哼。对无法挽回的事情道歉只不过是自我救赎……类似的名言警句应该读过不少吧,临光小姐?”

        “我知道的。是去不去传达心意的问题,我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啊,这样。”白金趣味索然地用叉子刮着酱汁。“很有你的风格”几个字被从喉咙口压回胃里。

        本应又是一段沉默,白发库兰塔却叉起一块鱼肉递向临光:“让你偷吃一小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“嘁。你真的很无聊。”

        耀骑士声音和表情都相当冷淡,大抵是料定白金会跟她玩佯装喂她最后又放进自己嘴里的戏码。当然,像他这么守规矩的人,本来就不会考虑偷吃。

        说起来,白金今天还真是见过闪灵才来到临光病房的。当时萨卡兹脸色黑得几乎跟兜帽融为一体,低头看到白金左手端的病号餐才略微缓和,看得白金哑然失笑。此番行为被白金擅自翻译成“伤患玛嘉烈临光不可以吃油炸食品”,并被用于从无聊的耀骑士身上找乐子,不管当事人怎么想,总之白金觉得无可厚非。

        “不过只有你会带这种沙拉给我,医疗干员们就从来不会。”临光用勺子挑出三颗玉米粒放进嘴里,感受外皮中溢出的甜美汁液。虾仁也很脆,酱汁是甜味美乃滋。“我喜欢这个,再次表示感谢。”

       “噗。我觉得他们压根没考虑过,毕竟这在食堂是公认的小孩子口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 那又有什么关系?临光完全不为自己被毫不留情打上幼稚标签的口味偏好而害羞,坦荡荡地小口吃沙拉,松动的眉弓、眼睑和嘴角都写着喜悦。

        白金看着那样的耀骑士,咽下餐包中带有最多奶油的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 然后慢斯条理地说:刚来到罗德岛的时候,我做过一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梦到自己为了靠近你,尝试用蜡和羽毛做成的翅膀飞行。那时你是天空中的太阳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伊卡洛斯?”

        “对。哎,别打断我。有时会产生这种错觉不是吗?哪怕是太阳,看起来好像也触手可及。我一直飞到羽翼折断、融化的蜡像鲜红的血液淌过背脊、最后坠落在荒野,你依然悬挂在那么高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但是第二天,我梦到我站在悬崖上,搭箭上弓,将你击坠。你落在前一天梦中我坠落的地方,奄奄一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你猜,最后我有没有去结束你的挣扎?”

       临光安静地注视白金。很不可思议,但白金此刻看起来难得地洁白透明、人畜无害。她不开玩笑,不做任何亦真亦假的挑衅,只是安静地等待着——一个关于死亡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 耀骑士像弹除银器上灰尘般轻松地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 “坚持到最后的才是胜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嗯?”自己曾说过的话被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,白金不明所以,只能愣愣地挤出这么一个音节。

        “如果你放任我挣扎,我将会经历比就此死去漫长千百倍的痛苦。如果你把我杀死,一切就都会无可挽回地结束。”

        可那样你就吃不到玉米沙拉了。白金很快接口。临光在同一时间总结说:那样我就无法……好吧。那样我就吃不到玉米沙拉了。说完她们相视而笑,不到两秒白金便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傻一样飞快地整理好了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 “于是,你要揭晓答案吗?”

        “没有答案。只不过一个梦而已,说忘就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临光点点头,认真地看向白金:“我想吃一口炸鱼。”

        白发库兰塔盯着她看了足有十五秒,叉起最后一块炸得金黄焦脆的白身鱼,滚上厚厚一层塔塔酱,放进自己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 而后她起身,把餐盘不太温柔地放到床头柜上,在临光反应过来之前掰正她的脸颊吻了上去。


       


评论(9)

热度(176)

  1.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